帶一本詩去淡水,當江河入眼,剛好翻到了一百頁,那些疼痛和索求都先闔上,我要固執的眺望,如同眺望著那個人一樣。
晴天,欣誼軟軟的聲音在喚我,說:「啊,念慈,我看見妳了。」
妳們總是能看見我的,我知道。
剛好碰上了淡水的大拜拜,鑼鼓喧天,第一次不覺得吵雜和煩悶或是擁擠,是因和妳們牽著手並行,我一向害怕親密,手心總是冷冷的汗濕著,但喜歡像高中時那樣,拉著手走著,似乎可以這樣走到很老的時候,欣誼的夢想、姿妤的愛情或是我的抱怨,在河邊,是青春的風景。
妳們都是那麼溫柔,所以即便頑固如我,也很難不跟著溫柔起來,妳們都說我浪漫,其實妳們都明白我是不切實際,妳們看我穿著低胸的衣服,一路緊張兮兮的幫我拉高衣服,徒勞,但那麼溫柔,我喜歡妳們替我掛心或是尖叫的樣子,誠如我煩惱你們的上司對你們不夠用心,不夠寬容。
妳們都是值得被好好對待的女孩。
(我是嗎?我想著自己的一連串缺點,忽然沒有自信起來了。)
其實現在膝蓋很痠疼,但跟妳們散步的時候完全不以為然,甚至於我的午睡症候群一點也沒出現,因為夕陽很美嗎?那是啊,仍然是美的要人崩潰,但是你們讓我看見了寂寞以外、傷心以外的夕陽。
很溫暖。
當夜幕低垂,煙火在我們背後的天空轟隆隆的亮著,我深深覺得,和妳們在一起,是一件幸福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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